间她都很少专门请假,她对画的热爱侵在骨子里。而童母虽无从考证,但高城定在她第一次出现时就开始审察了,然后到给出结论必定有他的依据在。
于是到这时,小童曾经提过她父亲的事就成为了关键:因病而故。当所有人都查无骨癌病史后,这个“病”就成了关键。豁达到将生死看淡者不是没有,但绝不会出现在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上,小童的行为举止已经透露了一些潜在的讯息。
童子琪与家人关系当是好的,但却一人独居在外难得回一次家,并没有固定交往的男友,与沈衍平或姜宏修可能是情人关系,以目前的证据以及我脑中反射的影像判断,当是有目的的交际。既然根源是病,那就得从这“病”的源头找起。
隐在高城口中的“或者”,我已然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只是要在这中间寻找一块墓碑、一个坟地,还是挺困难的。落景寒与曲心画在前头弯弯曲曲绕了半天路,脸上神色从沉定变得茫然,终于曲心画熬不住了:“你倒是认识不认识路呢?”落景寒没好气地回:“你不是跟我一块听的,好意思吐槽我。说是在这半山腰山道边靠近一棵大松树底下,可这里的树好像都比较大。”
这个讯息……还真给的不着调,放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