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会出现在你身上,我很清醒。就是觉得热,躺地上降降温。”
奇怪地看他,会热吗?他笑了下,信誓旦旦的:“夏竹,我和你不一样。”
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句后,他就从地上坐起了身,慢条斯理地轻拍身上那看不见的灰尘,然后……手机响了。没有意外的,警局打来的,还是局长亲自给我来电,这面子可够大的。通完电话后,发现高城已经不在客厅,洗手间传来水声,这是去梳洗了?他何时这么积极了?
一小时后,我和高城仍在屋内。他又把那辆轮椅给拿了出来,坐在上面悠游自在地在客厅晃荡来晃荡去。我问:“你倒是打算什么时候去?”这边警局来电已经三个了,询问我们何时到,说一干人都在等着。可眼前这个看似穷极无聊的人却在淡哼着说“有事”后,始终都没起身要去的意思。
就拿这刻,他淡淡飘来一眼,“你很急吗?”
我默了下,认真地说:“这个案子关系到小童,她在画廊为我工作了有两年,一直都是个很贴心的助手,我希望能够在这案子上帮到她。”顿了顿,又道:“你们相识虽短,但平日关系不错,相信你也愿意帮她的,对吗?”
高城停了轮椅的滚动,安静地看了我片刻,突的冒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