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吗?”我也能坦然地停下手中动作,直视着他说:“一,你的腿没受伤;二,你并非房东嘱咐我照应的她家儿子;三,因为那件凶案建立的所谓师徒关系在案件结清后可停止了。基于以上三点,我认为咱们其实只算个陌生人,本身你的生活用品是我拿过来的,现在整理好给你,走出那扇门,我会对你说:谢谢,不送。”
如此,也算是态度谦和有礼了吧。即使以后没交集,没必要撕破脸的不是吗?
他盯看了我一会,平静开口:“温和的表相下,隐藏了愤怒、不甘与委屈。借由繁忙想让自己转移心神,但效果甚微,迫切想要一个人安静寻找自身价值,这样才觉得不被伤害。典型的……”
“楚高城!”我扬声喝断,眼中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或许是站在某个塔尖上的人,智商高,善于推理、分析人性,但请你尊重一下被你分析的人!我不是罪犯,没义务满足你的成就感,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插画师,惹不起退避三舍躲开,这样也不行吗?”
他的脸在那一瞬冷了几分,我选择无视。提着袋子与他擦肩而过,进到洗手间,将有关他的洗漱用品也一起扫进了袋中,最后一起拎到门边放在门外,回头看他,“请吧。”
高城垂眸,再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