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喝?”
我勉强点了下头,却听小童扬声喊:“城哥,夏姐说好喝。”
淡淡的带了笑意的语声传来:“那以后你就每天多买一杯吧。”
这算是借由小童来求和吗?好吧,虽然我没品出这咖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觉得味蕾苦苦涩涩的,但也勉强接受他难得的低头。
傍晚关了画廊与高城一同走回公寓时,飘了眼那侧紧闭的门,不由询问:“你房子装修得如何了?”好像就有那么一两天有看到工人出入,之后不知是我去画廊的时间冲突了还是什么原因,始终也没见着工人的影。
高城目不斜视地掠过我,掏出钥匙开门时淡淡说:“还没好。”我房屋的钥匙,在他强令要求下配备了一把,故而现在是通行无阻。跟在他身后进屋又问:“那工人有跟你报备工作进度吗?”
他突然转身,黑眸扫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能说确实挺着急的吗?他都住我这一个多礼拜了,之前还算相安无事,早晨我先去画廊,他差不多到中午晃过来,傍晚一同回来。至多也就吃饭时多张嘴。可今早发生的那事让我意识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有诸多不便。
可这些话不可能坦言说出来,只能讪讪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