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鲜血瞬间奔涌而出的时候,他才知道了那里不对。
原来这场“开坛做法”从头到尾,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他一个人而已。
他是唯一的……祭品。
楚然的喉管被割破,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溅落在那柄残剑上。
痛吗?
自然是痛的……
比任何一次都痛。
大量鲜血的流失,让楚然浑身虚弱,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看不清周遭的一切,他的耳朵听不见,四周的声音逐渐远去。他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虚无的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
他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保持着清醒,他想要去看看那个男人,那个他视为师和父的男人,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想象不出他的表情……
然而当他看清了,却觉得很失望。
那个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如往常一般平静的看着他。
为什么?
楚然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发问,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的喉管被割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
直到最后——他的眼前彻底的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