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宁就会心领神会,顺着他的话说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之类的,事情也就这样揭过了。
但是齐修宁不按常理出牌,如此说道,他该如何回答?
说,你不问自来,进了我房间,趁我疲劳睡觉之际,给我喂药,以自身灵力梳理我的经脉,化解药力?做好事不留名,趁我醒来之际离开?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事情都透着一股古怪,让人难为情。这总让他……有一种自作多情的感觉。齐修宁与他非亲非故,没理由这样做。他的性子也不是那等热心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说出去都没人信。
仔细想来,齐修宁似乎一直都挺照顾他,从入门的时候起便是这样。不着痕迹,却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楚然一下神色有些发怔,想不通。
用常理来想,想不通,逻辑上不通。
只会用逻辑和常理来论事,智商超常,情商却低的让人发指的楚然,这辈子都别想通了。
齐修宁的一双如墨深黑的眼眸盯着他,如同三月的冰冷湖水弥漫上了化不开的浓雾,声音低沉冷澈而性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意味,“嗯?”尾音微微的上扬,越发的蛊惑,“你要说什么?”
“……”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