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茗香就算死也要死在这边,死在蒋府。”
蒋悦然低头看她,略有些不忍,道:“蒋府有何好的?我的一辈子都会在这了,你还想跟我一样吗?”
茗香满脸泪水,“少爷一心与大少奶奶身上,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我茗香也是一心于您的身上,何尝不是跟您一样,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呢?”
“无所谓啊?我就是太有所谓了,可到今时今日,所谓又能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蒋悦然一步步迈出门去,留茗香一个人伏在地上哭泣。
是夜,马德才便从外面回来了,卓安因为得到消息很快就找了他人过来,蒋悦然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他。马德才见这仗势心念估计是要坏事,刚进了屋子,就见蒋悦然红着一双眼扑通一声跪在马德才面前,惊诧了他。
“三少这般是为何,有事可与我说就是。”马德才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难道是沉碧出了什么事?璟熙去了?”
蒋悦然泪已夺眶,七尺男儿脆弱到不堪一击,已经没了当年的骄傲和勇气,那一头白发,那一脸生无可恋。
“舅舅,璟熙已经不在了,沉碧跟舅妈不见影子了。”
马德才闻言惊得来不及说一个字,连连倒退几步,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