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过去了。”
老大夫点头,“那孩子也是可惜了。”
两人一搭一搭聊了就出了府,蒋煦靠在床头旁边见骂了一通还没人进来伺候,便更是生气,恼道:“可谓病榻之前无孝子也就罢了,连个伺候的人也不见,到底是平素里把你们惯坏了,只识得领银子,跟着吃香喝辣,也是一群饭桶。”
外面的伺候丫头听见蒋煦在骂,忙跟着进了门,连忙应:“大少我在门外伺候着呢。”
蒋煦见有了人应声,不但不喜怒,反而更是恼怒:“非倒是要请了你才进来,这不是因着我这院子不过是个活死人的院子,你们不乐意进来吗?若是换成蒋悦然的院子,恐怕是你们要厚着脸皮踩烂了他院子的门槛了吧?”
伺候丫头不知怎么回话才好,跪在床前,垂着头听着话,蒋煦越是生气,越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似灵魂已经飞升了一般,眼见着自己面前跪着的伺候丫头越来越模糊,而胸口更是有一种不断收缩的压迫感,蒋煦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嗓子里发出吼吼的抽气声响,他双手死死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原本那般枯瘦虚弱的人,竟能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撕开,胸膛上抓出一道道红印,微微泛出血色来。
丫头听着不对劲,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