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往城里去买票,当天就回了家。
而项红一下午就在骂骂咧咧的。常德不耐烦听她说话。穿着拖鞋,烧着烟慢悠悠地往隔壁村子额茶馆里去了。
外婆本来是个好脾气,可最近几个月发生太多事了。她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看着项红这个讨债似的女儿,心里更加不痛快。当即就铁青着脸,骂道:“要在这里住下去,就收敛你那副破脾气。你看看这家里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还不去收拾收拾!”
项红吃软怕硬,但外婆她偏偏不怕。当即就努了努嘴:“我生了那个冤家不就是来干活的,你干啥做什么都指望我啊!”
外婆一听,当即气急。又见常欢不声不响的在那扫地,一把抢过常欢手里的扫把朝项红那边扔去:“不干活就滚!”
常欢见外婆脸色发白,胸口起伏不定的喘着粗气。当即吓了一跳,赶忙扶着外婆进屋找出药喂给她吃。
看着外婆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好几岁,常欢暗暗下定决心。她必须赶快把这对渣父母赶出去!
还没等常欢彻底想出个办法来,下午常德就笑容满面的跑了回来。破天荒的给常欢买了支雪糕,还和蔼可亲的看着她:“常欢啊,你是不是考上白鹿洞书院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