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拎远了一点,换成含酒精饮料。
“灏?”顾泠澜的眼神忽然明亮,里面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婆婆妈妈干什么,有事就说。”宋宸灏的心跳忽然加速。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现在好像就要出现。
紧张的不能呼吸,就好像要上断头台审判一样;可是又有一种坦然赴死的心态,希冀着一切尘埃落定。
“你给了我心,原本,你要什么我都应该给你。”顾泠澜明显已经醉意朦胧,或者,借着酒意,他才可以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胡说八道。”宋宸灏的心忽然冷下来,骨子里透出一阵寒意。顾泠澜如是说的时候,他忽然对自己感到深深的不齿。他明白钟筝对于顾泠澜的意义,不比自己对那女人的情谊少一分,甚至更长久更浓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钟筝,那一句喜欢,怎么也不敢开口。
一是性子使然,天生傲娇;二是怕她拒绝,心有羞赧;三是,说出口,那他就是占了顾泠澜的先机,就是他破坏了兄弟之间的情谊。虽然行动有时候也能说明问题,可是不出口,便总有反悔的余地。男女之情他是不太懂,可是也没有jason所嘲笑的那么不堪,那一句喜欢之所以深藏在心底,只是因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