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伤情鉴定?”
两个大汉互看了一眼,忸怩着展示了一下自己或是磕红的手肘或是淤青的膝盖。
黑脸大汉这才把眼光看向了钟筝,正想呼喝兄弟们办事,忽然觉得这女菩萨很面善……“钟队长?”
“钱所吧?你好,我是钟筝。这三个人先是无辜殴打女性,被我直至之后,试图袭警。你们可以看一下店里监控录像。”钟筝起身,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哎哎哎,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王守成一看苗头不对,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不是他叫来的人吗?怎么态度反倒偏向对方了?“是我报的警!赵局长没跟你说情况吗?”
黑脸大汉苦笑了一下,这赵局长不过是片区的一个副分局长,钟筝那可是市局中队的一把手队长,论级别,还高半级了。而且一个只是打招呼,一个是当事人,这偏向,还用说吗?
再者,作为基层一线民警,虽然他四十多了也就混上个股级的派出所所长,可是非还是分得清的。老油条一样的赵局长,和以实干著称的新生代年轻工作标兵,这其中要有猫腻的话,显然还是后者的证言可信度更高。
“这样吧,要不我们分别给诸位做个口供,然后到时候结合了现场证人和录像,再做个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