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蹭了蹭,无力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在反反复复的梦里她梦见的全是他狠心甩她离去,而她怎么也追不上的画面,这下她终于抓住他了,她一直想说的话也可以说出口了,“对不起...”
听着这虚弱的三个字,他的心简直被刀割一样又心疼又难过...他眼睛涩涩的,双手忍不住牢牢地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发中,低沉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太冲动了,对你发了脾气。”
“你怎么那么狠心,居然用生病来惩罚我...”
周锡捷猛地一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去,房东见人家两口子亲亲热热的也没管闲事,把门卡给了周锡捷让他等下搞定了再拿回去给她。周锡捷道了谢,抱着多宝匆忙放在车尾座躺好就往医院赶去。
在医院打了退烧针又开了药,又把她抱回公寓。
乔多宝睡在床上昏昏沉沉了睡了一个下午后终于慢慢好了,见周锡捷忙前忙后地给她煲粥,给她拿热毛巾擦脸,心里乐滋滋的,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笑!你还好意思笑!”周锡捷沉着脸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没那么烫了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目光阴沉地瞪着她,“你还是小孩子吗?连自己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