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有水渍打湿了衣襟。
秋景浓拖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在他怀中响起,“陛下……”
“怎么忽然改口?”叶瑾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问道。
即便是登了基,叶瑾也从来没有在秋景浓面前称过“朕”,秋景浓也一直叫他“子瑜”,一切都和从前一个样子。
可她方才称他……陛下?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喜欢听她叫他子瑜……子瑜子瑜,就像一个咒语,叫他甘心沉迷。
“陛下是皇帝,本就该……”秋景浓解释着,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掩住了嘴。
“可你是我的妻子,阿浓。”是分别了太久吗?还是有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叶瑾紧紧地蹙起眉毛,声音却还是温柔。
“叫我子瑜。”
秋景浓垂着眼睫不说话。
妻子……对啊,她是叶瑾的妻子,可一个人虽然只能有一个妻子,却还可以有很多……妾……
叶瑾不知道秋景浓为什么这样反常,他想她想得要死,有很多话很多话想对她说,却不是对着这样别别扭扭的她。
叶瑾向来是行事果决的人,略微思考一下,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便朝中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