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堂堂叶大公子也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我用什么样的手段?”叶瑾却只是冷冷淡淡地嗤笑了一声,压低声音,声音冷冽,“你不知道?”
是了,从前太子薨,储位悬,叶瑾使了多少手段,在长宁搅起多大的腥风血雨,他没在明处,可不也看得清清楚楚。
乌师眼神一暗,道,“罢了,你若是放了她,问我什么,我都说。”
叶瑾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来,“若早如此,她也不至收这样多的苦。”
抬了抬手,凌飒便麻利地将那姑娘从架子上解下来,打横抱着朝地牢外走去。
乌师却一犹豫,目光看着那姑娘,“我如何知道你真的放了她?”
“你不相信我?”叶瑾玩味地用手摸了摸下巴,寡淡的笑意有些渗入骨髓的冰冷,“倒是谨慎。”
“只可惜啊,”叶瑾也转过头去看凌飒离开的背影,声音漫不经心,“现在你和她都在我手上,除了相信我,你别无选择。”
秋景浓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气力恢复了不少,便试着下床了。
她昨夜昏迷得突然,恐怕是吓坏了郑氏,那时候只有她们两人在一起,从前她们关系紧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