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何煦又请病在家中,典礼司早就松了口,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人人自危的朝臣确实无人反对。
不过无论对于长宁的百姓,还是对于大司马府,并立两后之事,都是毫无影响的。
秋景浓知道秋景裳原本就是个空架子,也对慕子寒的宠爱得失丝毫不感兴趣,因此并不在意。
地牢里关着的那个尚且活着的乌师也查没闹腾出什么大动静,叶瑾未在提及,秋景浓渐渐也不再关心,只一心一意地置办过年的事宜。
何煦伤的太重,虽然过了半个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若说看不出来,还是太勉强,因此,这个年,何煦大约要留在大司马府和她们一起度过了。
转眼就到了腊月,秋景浓也合计起年夜饭的事情。
李氏去了明信庵,正逢新春佳节,秋景浓想,无论如何都要将她请回来,还有叶轩,自那日以后就不见他来过,也是一个别扭的人。
若说叶府的这三兄弟的共同点,决计是别扭。
不过……她的子瑜似乎要好一点……
秋景浓双手拄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簌簌飘落的小雪,一瞬不瞬,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瑾就倚在她身边,头枕在秋景浓的腿上,微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