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
“没有。”
“那你是……害怕了?”又或者更强烈的,是厌恶,没有想过,那个伪装的霁月清风,清高矜贵的翩翩公子的人,其实心里装了许多阴冷手段。
嗯?
秋景浓赶紧反驳道,“不,子瑜,我只是想,或许你应该早些告诉我地牢的事。”
她生于大司马府,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知道这朝野上下,自然是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地牢又或者水牢,长宁城的权贵之家,想必总是有的。
她只是觉得,自己嫁给叶瑾这么久,却没能好好了解他,甚至叫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另一面时对她的态度诚惶诚恐。
这个妻子做得……怎么这么不称职……
“也是前几日才修建完成,我未想能这么快的派上用场,便没和你说。”叶瑾解释道,“阿浓,大司马之位太过刺目,今日之事……”
“子瑜,既然你能娶我护我,我又有何不能随你跌宕一世?”
见过了青流,秋景浓越发觉得自己和叶瑾能在一起是不易的,天下的夫妻这么多,情人这么多,能像她们一样厮守,无非是上天眷顾。
秋景浓知足。
或许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