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秋景浓觉得这时候的青沙和刚才那个认认真真地给青流擦药的青沙几乎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嫉妒叫人发狂。
秋景浓在床边坐下来,抬手抚了抚青额头上的伤疤,开口想说什么又顿住,回头对青沙说道,“你去看看阿瑛,今日晚饭叫他一个人在樱院吃吧,免得来折腾一趟。”
青沙应声离去。
直到青沙的身影消失在二道门,秋景浓才将头扭回来,道,“我看凌飒受伤了,你有没有去看看他?”
青流微微怔了怔,摇摇头,道,“青流……没有资格。”
这话说得有些过分消沉了些,毕竟两人实际身份差不多,都是主人身边的近侍,又并肩作战,何曾有“没有资格”一说。
秋景浓垂下眼睫,问道,“他是如何受伤的?”
青流一听秋景浓这样问,眼神当即一暗,摇摇头,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为什么?若不是她带着府上的侍卫突然出现,凌飒也不会分心,也不会……叫乌抓住机会伤了他……
他们这种人,本来就不应该想得太多。
想得太多,便免不了要受伤。
秋景浓见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