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还有那封信……
“智闲大师年事已高,圆寂也是寻常事,有什么奇怪的?倒是你……”陆葭伊上上下下打量了秋景浓一番,“他托我家给你捎的信儿倒是很奇怪。”
红尘之外,得道高僧,临终前竟然给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大司马府夫人写信,想想就觉奇怪非常。
秋景浓也不避讳,坦言道,“信上只有两个字,从心。我也不知道是何意。”
智闲大师能对她另眼相看,秋景浓其实也隐隐约约有几分懵懂,一则是她是“无命之人”,智闲大师定然是看出了些蹊跷,一则是她是叶瑾的夫人,而叶瑾从小寄养在般若寺,约摸着和智闲大师关系匪浅,看在叶瑾的份上,也会多关注一番罢。
从心从心,陆葭伊琢磨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玄机,也就作罢。
两个人本是要好的闺蜜,又许久未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府丁打扫的空当,两人从书房转移到了会客厅,一直聊到太阳西斜,陆葭伊才想起告别。
秋景浓将她送出了大司马府,靠在大司马府偏门的门柱上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陈留公府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轻叹了一声,扭身回去。
葭伊能回来,简直太好了。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