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我们的关系有半分改善。
叶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也不反驳,只是低叹一声,道,“罢了,告诉你又何妨,阿言在潋滟山千金阁。”
顾卿言在潋滟山?
怪不得他一直查不到。
下一刻叶轩便疑惑的皱起了眉毛,阿言?叶瑾这么多年来,也只是刚刚才叫过他“阿轩”一次而已。
顾卿言何时和叶瑾这样亲昵了?
……
“你说哥哥缘何要把这样大的弱点暴露给我看。”
“或许他从不曾把你当做敌人。”
……
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是旧识。
叶瑾,分明在华州待了十几年,作为华州刺史的独子,完全避开叶瑾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顾卿言是你的人?”叶轩慢慢说道,字字诛心泣血。
如果顾卿言从最开始就是叶瑾的人……那他的担心岂不是又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也是你的朋友。”叶瑾轻声道,“虽则最初是我托他在华州关照你,可他与你成为朋友,全数他自己的心意。阿言当你是挚友,所言从未有半分虚情假意,他唯一骗你的事,就是没有告诉你,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