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亲手扶植上去的皇帝。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大概就是叶瑾和他这样的人。
班师?
秋景浓微怔,班师……他已经回长宁了?
无论秋景露和沈焯要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一定是叶瑾不会轻易接受的,不然如何会劫了自己来威胁叶瑾呢。
他那时叫她不要擅自离京,是她唐突了。
若是那日没有离京,若是那时没有南折华州,如果自己没有在华州城外的茶寮停歇,如果没有惹上温绪……
秋景浓追悔莫及。
她果真是除了给他添麻烦,再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了。
从前也是,如今也是。
秋景浓想起般若寺里,智闲大师欲言又止的那句话,贵主今日所遇之人,是劫,非缘。
她并不知道温绪将会是她怎样的劫难,此时此刻却只觉得,她大概是叶瑾的劫难吧。
上天叫她重活一世,总不会只是嫌叶瑾一生顺遂,来给他添堵的吧。
和沈焯、秋景露又是一番刀光剑影的寒暄,直到天色将晚,才放了秋景浓回早些时候梳妆的院子。
秋景浓觉得有些累,回到院子时,青沙已经伏在桌子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