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为,自从秋景浓嫁给了叶瑾,真是越发无耻了!
秋景浓大笑着跟上去,心底的石头稍稍落了地,或许陆葭伊已经不再念着谢竟之了,葭伊原本就是洒脱的人,本就不该被谢竟之困住伤情。
若是真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葭伊能放下也是好事。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一路也不觉得累,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山脚下。
等到了半山腰的般若寺,两人却是气喘吁吁了,秋景浓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秋景浓和陆葭伊到般若寺的时候,正赶上今日没有达官显贵来进香,在门口等了片刻,前去通报的小和尚便回来将她们让了进去。
进了禅房,一见到秋景浓,智闲大师便要施礼,吓得秋景浓干忙将他拉住。
“大师这是做什么?”秋景浓心有余悸地说道。
智闲大师叹了口气,摇头道,“罢了,罢了,贵主既然如此,老衲也不便多礼了。”
贵主……
秋景浓心一塞,从前智闲大师说的谶言,有些实现了,有些却没有。
“景浓今日前来,是想问……”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