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记得,青流一心只听秋景浓的话,若是秋景浓意图离京,青流自是会想办法帮她离开,雁国公府恐怕没人拦得住她。
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分明的骨节甚至有些泛白,“她若离京当如何?”
“叶瑾,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半点希冀她离京来寻你的心思?”书逝忍不住打断他,刚才他那都说的什么话,酸的就像临终遗言。
“将军!”凭空里蓦地□□一道声音来,杨授方才离开,又急急忙忙地赶过来,道,“大事不好了。”
也不知怎么了,这一次,竟然连顾卿言也跟来了,照例是整个人裹在狐裘里,远远跟在后面,单薄瘦削地像是风一刮就会消失。
“讲。”叶瑾蹙起眉毛,杨授一向稳重,今日反倒毛躁起来,三番二次地慌手慌脚,能出什么大事。
“刚才传讯兵来报……”杨授犹豫着看了看书逝。
“既然是急报,你就明明白白讲,话到嘴边怎么反而不说了?”书逝快言快语道。
叶瑾点点头,“到底怎么了?”
“叶,叶大将军败了……”
一句话说出来恍若晴天霹雳,在场的几个人都震惊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还是叶瑾最先反应过来,道,“杨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