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按住躲避不得,只能承受。
这一刻秋景浓忽然明白过来,方才叶瑾并非冷淡,只是在隐忍罢了。
她有多想念他,他便有多想念她。
只怕这思念比她更甚,恰如她写给他的回答。
一寸相思一寸灰啊……
一朝不见,相思成烬。
脑后的修长手指灵活地拆解开秋景浓乌黑地发髻,一头锦缎似的秀发披散下来,铺满脊背。
那手缓缓地朝下移动,抚上她如墨似缎的长发,着了迷似的,久久纠缠。
秋景浓的意识渐渐有些涣散来开,趁着最后一点理智妄图推开他,声音轻若飞蚊,“你,你别这样,这是在马车……”
叶瑾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道,“马车如何?这是我雁门公府的马车。”
这个人……秋景浓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细密的吻渐渐离开了她的唇,辗转在她的耳侧和锁骨,潮湿的热气在脖颈间四散开来,秋景浓只觉得全身都瘫软下来,若是他真想继续在马车上做什么出格的事,她恐怕也只能纵容,无力制止。
她总归拿他没办法……
迷乱间,那人喃喃说道,“阿浓……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