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耍嘴皮。
「再見。」我翻了白眼掛斷電話,接著撥給南部的母親,關心他們的狀況,確認一切沒事後,倒頭繼續睡。
睡到一半,隱約之中聽到門鈴聲,原以為是隔壁家的,誰知道那聲音緊追不捨,我終於不甘願地從睡眠中醒來。
是哪個傢伙擾人清夢,我心底滾著一股氣,對於一整晚連續兩度被打斷的睡眠相當不滿。
一開門,門外的白光扎眼,我瞇著眼看到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一股火氣上湧,準備罵人。
「戚──」嘴巴才張開,我就被男人按入懷中,牢牢的好似怕我消失一般。
我的臉被他壓入胸中,聲音消失在羊毛外套哩,耳朵聽見他急促的心跳,強壯有力的脈動。
健壯的手臂如牢籠,緊緊脖住我的身驅,嘞的我快喘不口氣,明明有點痛,卻還有一點甜與安全感。
此刻我才清醒,意識回籠想起男人此刻應該還在美國,在怎麼夙夜匪懈加班趕工也不可能提早一個禮拜回來。
還能是什麼原因讓他出現在這裡,我是清楚的。
「太好了,你沒事。」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
情人式的耳語低喃搔癢我的耳朵,也躁動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