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
几点了?
我坐起身左右浏览一圈,找不到白色手机。
从更衣室随意拿一件男士棉T套在身上。
桌上,没有。
床上,没有。
架上,没有。
「奇怪。」我捉着头发,左思右想会将手机落在哪儿。
不可能会在矮柜里头,但也实在找不到了。
姑且一试的心态,我在戚晏房里翻箱倒柜。
床边的矮柜第二层拉出满柜的保险套,各种口味、各种形状。
那个男人,真的是……精力无限。
用力阖上第二层抽屉,我拉开第一层抽屉。
带着没有希望,不抱期待的心态,或许还须要抛弃羞耻心。
出乎意料,是一迭照片,数量之多,满满一抽屉。
一张、两张、叁张,我拿出几张摊在床上,有些模糊不清,也有没对到焦距,或近或远的镜头底下,焦点都是同一个人。
23岁,还是职场小白的我,穿着硬挺而不习惯的衬衫仔裙,别扭僵硬。
24岁,第一次考驾照,战战兢兢上路考,正在路边停车的我。
25岁,有点经济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