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如實回答。
「你都到辦公室了,為什麼不進來?」戚晏抱怨的像個討糖的孩子。
「我怕你縱慾過度,精盡人亡,還是讓你欲擒故縱久一點好。」我輕笑出聲,想像背後戚晏癟著嘴的委屈模樣。
他加重擁抱的力道,勒的人難受,不過三秒又放鬆力度,一手捲起我的頭髮把玩。
他應該在生悶氣,我猜。
「都到公司了,為什麼不打給我。」壓扁的聲調,果然有怨氣。
他還介意著我人都到他公司門口,卻不聯絡他,甚至臨陣脫逃。
這個問題,我並不想回答。
「如果我是一朵塑膠花你還摘嗎?」
牛頭不對馬嘴,想起下班時候蔡承燦戲謔的玩笑。
「哼?」戚晏捏住我的臉半轉,滿臉問號。
「你就說你要不要。」我惱羞成怒,偏偏變形的臉頰講話漏氣,更加滑稽。
「要,我要,就算你是乾燥花我也要。」男人深邃的眉眼笑的像彎月,月亮一閃一閃在發光。
「你什麼意思,暗指我年齡太大,不比那些年輕妹子嗎?」我沉下眉眼,表情不鬱,語帶威脅。
男人一時語塞,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