輒終於起身走來。
「在想什麼?」他笑問,依然是那副游刃有餘的樣子。
「在想嫂子這一胎是男是女。」因為我什麼都沒在想,更不想讓他知道。
隨意塘塞一個不出錯的理由給他,他們主張孩子生出來才揭曉性別。
「我覺得是女孩子。」他摩娑下巴,一副沉思。
「孩子還沒出來,你已經偏心啦。」我取笑他。
「女孩子多可愛,撒嬌依賴惹人疼。」
確實白輕翎就是這種類型的女人,而我卻恰恰相反。
「怎麼就一定要撒嬌惹人疼,女孩子也可以很酷很獨立。」胸裡堵著一口悶氣,不為了反駁成輒心中的幻想,或許我只是想為自己辯白。
「再怎麼獨立堅強的人,不論男女,心中一定有一塊柔軟的地方,只展示在特定人面前。」成輒呷了一口茶。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被客戶欺負的時候嗎?」成輒話鋒一轉。
我摸不著他的調,一時間理不清他的思維。
「那個客戶看你是女人又菜又年輕,而我們又是小公司,明目張膽吃你豆腐。你卻絕口不提,老實說當時我很沮喪。」
「沒有,我只是……」我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