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股脑地将话吐出来,全副心力都在理清所谓的逻辑,压根没注意到戚晏敛下的眉色。
「你只拿我当炮友?」戚晏眸色沉沉。
「我把你放在这里,你却只拿我当炮友。」他举起我的手覆在他心上,他的心好烫,就算隔个衣服,心跳还是这么有力。
「你是讽刺我还是贬低你自己。」戚晏表情苦涩。
我绕到中岛,添满一杯水,一饮而尽。
口干舌燥,头里好像有槌子在敲脑袋。
「不然我们该是什么关系?」我的脑回路还没绕出来,脱口就问。
「我爱你,所以宋诗蔓三个字刻在上面;而你不爱我,所以戚晏对你而言只是两个字,放在这里,存在记忆中,随时可忘,是吗?」他面容阴郁,举起我的手放在我的脑袋。
他看着我,却更像是对着自己说话。
我看着他落寞的眉眼,头痛却减轻不少,脑子开始清明。
「你总是不戴套,是因为你真的……想中奖?」我弱弱问出口,言语里诸多不确定。
突然想起戚晏做爱总不戴套,每次要求他就说生下来。
生他X,他以为像母鸡下鸡蛋那么简单吗?
一开始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