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迴路還沒繞出來,脫口就問。
「我愛你,所以宋詩蔓三個字刻在上面;而你不愛我,所以戚晏對你而言只是兩個字,放在這裡,存在記憶中,隨時可忘,是嗎?」他面容陰鬱,舉起我的手放在我的腦袋。
他看著我,卻更像是對著自己說話。
我看著他落寞的眉眼,頭痛卻減輕不少,腦子開始清明。
「你總是不戴套,是因為你真的……想中獎?」我弱弱問出口,言語裡諸多不確定。
突然想起戚晏做愛總不戴套,每次要求他就說生下來。
生他X,他以為像母雞下雞蛋那麼簡單嗎?
一開始只以為男人貪圖不戴套的私密摩擦感受。
從來不曾想過,也不曾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有目的的想讓我懷孕……
「可惜,一直沒有消息。」
「我有服用長效避孕藥。」看著戚晏危險的眼神,現在似乎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但我的嘴巴實在誠實。
「我怎麼可能傻的不做一點預防措施。」
男人的眼神變幻莫測,失望、受傷、不甘、沮喪,最後他抹一把臉,收拾好情緒,再度望著我的眸色淡淡。
淡然的讓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