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唇內每一顆貝齒,舔舐牙肉,捲起我的舌拉入他的口中,如一腔黑洞要將我吞噬殆盡。
腰上的手牢牢圈固,又痛又硬。
我難耐的槌打結實的肩膀。
在我缺氧之前,他才結束掠奪的吻,一手將我壓進他的肩窩。
額頭貼著他的頸動脈,怦動的脈搏失速跳躍著,昭示主人不平靜的心聲。
他吞嚥的動作帶動喉結滾動,從額頭傳遞而來。
薄薄的兩片皮肉相貼,感受著他呼吸趨漸平穩,序亂的脈搏回歸沉穩。
規律的心跳打著固定的節奏,莫名的讓人安心。
我任由他摟著,不掙扎也不退縮。
閉著眼咀嚼這片刻的安穩寧靜。
「蔓蔓,我吃醋了。」良久,戚晏悶悶的說出口,好不委屈的口吻。
我禁不住想笑。
這麼大的人卻還是這麼直白。
他總是能將自己的想法坦白表現出來,直率的可愛。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必猜測他的思維,不必戰戰兢兢,不必瞻前顧後。
不用偽裝自己。
就像此刻我不想理他,一動不動不做回應,也不必擔心他會不滿或者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