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結婚的人都喜歡催婚,我投降,先走了。」阻止他的喋喋不休,我抄起咖啡循著原路徑退出辦公室。
怎麼來的怎麼走,連手上的咖啡都沒能留下。
「今天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參加,輕翎懷孕還未滿三個月,我不想她四處走動。」
我的腳剛踩在門口的線上,聽到他的話一頓一轉身。
「這是當然,我還等著小孩叫我乾媽呢。」
我的辦公室就在成輒的隔壁,出了門左轉就到了。
將手中的咖啡放在蔡承燦的桌上,隨後走到自己的位子。
蔡承燦也是每天一杯咖啡提神的傢伙,只不過他喜歡喝奶味濃厚的拿鐵而非苦澀的濃縮咖啡。
喝什麼拿鐵,那是小孩子的玩意,是個男人就該喝義式濃縮。
我看著裊裊上升的白煙發呆,咖啡溫熱的手感還留在手心。
手攥成拳依然留不住那溫度。
晚上我隨著成輒抵達酒店,簡短告知他這次晚會的目的和出席的人物,順便提醒幾個注意事項。
下車的時候發現他的領子歪了。
「老大。」我習慣性伸出手要幫他調整,手橫到半空又覺得不妥。
我只是他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