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驚濤駭浪,表面上假裝沒聽見,夾菜吃飯。
「就三天,放自己自由吧,否則,你回來還要繼續面對他,你還能裝多久。」
我沒有理會,然而在之後同桌友人再一次慫恿的時候,我同意了。
整艘郵輪被包下來,慶祝某家小姐二十二歲生日。
賭場、表演還有酒吧是我最常去的三個地方。
昨晚一如往常,我和楊宇婕躺在涼椅上喝酒仰望星空。
凌晨十二點,我喝得差不多了便走回房,計畫之內。偏偏楊宇婕喚來一名侍者扶我回房,她說我今晚喝太醉了。
確實是比平常醉,我揚起右手的粉紅酒表示沒事,卻沒拒絕她的好意。
就怪我自己喝醉了,被暗算都不知道,那個侍者從頭到尾沒有帶我回去的意思。
我是被送到那間房的。
門一打開出現穿著睡袍,衣襟鬆垮的男人。
我轉身就走。
上流社會也不過就是一群穿著衣服的猴子,這些個白天晚上多少人在溫柔鄉度過,一切你情我願,離開郵輪拉上衣鍊一切荒唐沉入海底。
表演廳裡有上空秀甚至猛男秀,台下一陣高潮尖叫。誰又比誰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