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好奇怪,一股癢意在體內騷動,腰越來越軟。
「輒、程輒……」我喘著氣、呼著聲,嗓音可憐,似求饒又像求歡。
程輒,我愛了八年的男人呵。
眼淚無聲順著眼角滑落,沒入髮際,消失無蹤。
一如我的愛情。
「不要離開我。」低喃著,又一滴淚落下。
肆虐的手有一瞬間停頓,接著越發不客氣的揉碾我軟嫩的胸。
「看我。」男人霸道的全身覆在我的身上,額頭靠著額頭,鼻尖相抵,唇齒相磨。
緊接著他的嘴侵略十足地啃咬我的嘴唇,舌頭探近來糾纏我的,吸吮我的口腔,力道大的足以奪走我思考的能力。
然後世界彷彿靜止一樣,他懸在我上方,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很燙。
「睜開眼睛。」他的口氣不容置疑。
我不理他,自顧自的又哭了,眼淚總是在閒下來的時候止不住下流。
腦海裡勾勒的是程輒熟悉的臉,還有那一場美麗又心痛的婚禮。
新娘子到底不是我。
「把眼睛打開看我。」男人的話溫柔許多。
「阿──」我失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