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领悟了什么道理?”
朝嘴里丢入一块香糕,塞得两颊圆圆鼓鼓的。少年陶醉地手捧两腮,沁人的茶香在舌尖旋转,一连吞吃下好几个,他才噘嘴开口说道:“什么理儿,自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常人都道小叔叔性情古怪,总喜欢时不时发个脾气,砸个花瓶,抑或是不吃药,可他们是没瞧见,若是隔段时间耍耍小性子,玉姐姐必会越发殷勤,说让玉姐姐向东,玉姐姐绝不会向西,说让玉姐姐喂药,玉姐姐不敢不领命。此番阿爹克减我的口粮,全在于我不会使性子,今后我学了这个理儿,任凭阿爹如何克扣,我就使性子便是,看阿爹待要如何!”
瞅见少年双眸瞪得溜圆,气呼呼地啃咬手心的糕点,天真烂漫地说下豪情壮语,沈玉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不假,可若是喂奶之人毫不在乎,便是婴孩哭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仍然是无一点奶水喝。她与小竹子沈以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乐此不疲地使小性子,以此获取她的注意力,她也假装不知他的故意,乐意迎合他的小性子,岂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她挑起马车的帘子,估摸天香阁快到了,冲赶马车的侍从说道:“停。”
卫梓僮坐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