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酥麻的快意席卷全身,沈玉只觉左侧的身子僵硬,勉力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说道:“小,小叔叔,到底哪里不舒服了?今早是不是还没喝药?我,我叫小侍为你端药过来,我……”
触手是火热肿胀的欲根,纵横遍布的青筋剧烈跳动,指尖所及之处细毛绒绒,单凭一手难以完全掌握。
“这,这是……”
少年抬眸,眸中水雾弥漫,波光潋滟,苍白的小脸覆上朱砂,娇软的音调裹了糖浆,甜腻得叫人发齁。
“琬琰,琬琰,我这里不舒服,肿了,你让它消消肿好不好?你瞧,它是因为你才起来的,你可不能不管它呀~~”
纵然不懂男女情事,手心所执之物还是认得,沈玉骤然大惊失色,仿若瘟疫避之不及,作势欲要起身,说道:“小叔叔,你,你怎可将此处放于他人手中?莫不知此物是你贞洁的象征么?若是不洁,你日后又该如何嫁与他人?!”
少年委屈地眨眨双眼,水汽盈满整个眼眶,眼睫轻轻地扇动两下,一串串珍珠滑落而下,渐而滴落在洁白的锦被上,凝结成一片晦色的水渍。
“我痛,小竹子痛,琬琰,咳咳咳……”
女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旋即坐回软塌之上,将病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