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傅盛玺所能想到的只有凭自己本事站在慕家那最高的位置,他根本不相信苏安所说的老爷子偏袒,因为至少到现在为止,那个所谓爷爷还从未跟他讲过一句话。
……
景画发来短信说自己在离开之前,要先去一个地方,让苏安不要牵挂她。
第二天,带着桐桐去机场送她,景画还笑面如花,“我一个人去没问题的,这是我第二次去,下了飞机我就先准备氧气袋。”
“你这样离开真的可以吗?”苏安问。
“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我跟他的关系,成越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在乎我跟他弟弟发生了什么,本来就是联姻,又没有感情。”
“那你呢?”
“我?我这不是好着呢?等你把自己的烂桃花处理好,咱们一起私奔,等着你。”
景画的性格就是这样,越是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越是伪装,苏安宁愿她能发泄出来。
看着安检口的她,还在挥手告别,那嘴角的笑容,明显是苦笑。
“妈咪,姨姨是去哪里了?”小丫头从苏安的怀里抬起来,同样望着景画。
苏安吻住女儿的额头,凝着景画的背影,笑着说:“一个很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