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全是揣测出来的,并无实据,没法说与钟文采听,何况她便是听了,也无济于事,便只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表姐虽然贵为太妃,但是看着挺可怜的,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钟文采没有多想,也便信了:“的确,二姐看着富贵,其实是挺可怜的,以后老了,身边连个儿女都没有,现在年纪轻轻又守寡,长得再漂亮都没有人看了。都怨三婶当初硬要送了她入宫。”
谢兰馨心道,其实也是钟文柔她自己心不坚定,不然那时宁国府除了三舅母外,从外祖母算起,可都不想送她入宫的,便是三舅舅,也是在两可。
如今她这般境遇,实怪不得别人。现在却又打了别样的主意,叫谢兰馨对她的几分同情之心,也消失殆尽了。
这时,马车突地停了下来,谢兰馨不由一惊,钟文采已经掀帘子喝问:“怎么回事?”
和钟文采的声音一道响起的是一个熟悉的少年的嗓音:“阿凝可在车上?”
谢兰馨一喜,探出头去,便见顾谨骑着马拦在马车前,便忙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看到顾瑾出现在眼前,有些惊魂未定的谢兰馨有一种见到亲人一样的喜悦,恨不得好好哭一场,只是因为钟文采在旁边,强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