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心里只庆幸他第二天就要回书院,没空盘问她,避开了这晚就再逃过一劫了。
回到自己房中,准备歇息地时候,谢兰馨一直记挂着荷包里的纸条,想着: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里面写里什么,那一首祝寿诗还不够么?别的话白日里也说过了啊。难道是怕自己开不了口,还写了纸条在这儿?
因而睡下时,便也没留了人值夜,找了机会把那纸条拿出来看,心儿砰砰跳,不过细一想,反正也没人看见,她紧张什么呢?这么想着,便放松下来,打开小纸条,上面的字与之前字画上的字是一致的,虽算不上顶好,但也颇有风骨,只几个字,却力透纸背,却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地址和日期,并不是之前谢兰馨揣测的种种。
谢兰馨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脸红,盯着那几个字,有些羞恼:
这是什么意思呢?也不说个清楚。
难道是约下次见面?
哼,便是,难道你约了我就会去?
谢兰馨愤愤地把那纸条揉成一团。
可只过了一会儿,谢兰馨又把它平平整整地展开,再一次盯着那几个字看,透过这几个字,仿佛又想起白日里的情形来,脸上不由得又露出甜蜜羞涩的笑容来,只无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