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家一探口风,女家马上欢天喜地应允,这样的事,对自家女孩子疼爱的人家,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见谢安歌态度和缓,并没有表现出对这么亲事的抗拒,他就满意了。
说亲么,总是急不得的。
女家既然没有坚决拒绝,再下些功夫,托上一两个好媒,也就是了。
两人和和气气地散了,但各自却都把一部分精力放在这件事上头了。
靖平王那头暂不说他,这头谢安歌宴席结束回到了家,便和钟湘提起了这件事,不过神情便有些郁郁。
钟湘见了丈夫的神色,便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打趣道:“这不是好事么,靖平王府门第清净,顾世子本人我看也是个上进的好孩子,年貌跟我们家阿凝,也挺相配的。怎么瞧着谢郎的模样,倒似不大乐意?像是叫人逼婚似的。”
谢安歌便不悦地道:“什么好事,咱们阿凝才多大,我瞧那小子是不安好心,怪不得什么事都叫他赶上了!”听自家妻子也站在了顾谨那一边,替他说好话,谢安歌对这门亲事本来的三分部情愿,顿时变成了十分,再回想起昔日顾谨对自家的那些恩惠时,倒觉得人家包藏祸心,是故意寻机会接近自家女儿了。
钟湘是一向知道丈夫对女儿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