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同样被流放的人当中,也有看他们不顺眼的,他们这一家子被欺压也就毫不意外了。这又是后话了。
却说当日谢安远他们这么一闹,让谢兰馨又想起了月牙的事,与钟湘谈论了起来,颇为感概:“月牙都没了,我看她爹娘好像也没有见得多伤心,就算伤心只怕是为着没法去钟府去打秋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几年,当初的人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钟湘淡淡地道:“都是不值得可怜的人。反正都已经出族了,他们日子过得怎么样,最后落个什么下场,都与咱们无关。”反正自己已经吩咐人盯牢了他们,他们以后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还想做点什么,自然可以寻个时机真正地把他们打发得远远的。
谢兰馨想着和月牙交好的那几年,那时候哪里会想着有朝一日会走到这个地步,如今人都已经没了,那些事也真可以放下了:“女儿倒不是可怜他们,只有点儿可怜那个小孩子,那却是跟咱们血脉相连的呢。”
“那是你二舅母的孙子,她自然会教养保护,不然,他这么一个小孩儿,怎么活到现在?早和他生母一道去了。”毕竟是二房唯二的孙子,肯定不会被故意折腾,不过将来如何就不知道了,“以后他的吃穿总是不愁的,至于出息与否,就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