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地搜检,进到里头,才转头回去。
回去的路上,大家也都没怎么说话,各自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接下去的几日,就在漫长地等待中过去了。这几日也有些帖子什么的送来,钟湘一概都回绝了,虽然处理家中的事务还井井有条,但其实大半心神都在应考的长子身上,每次和人说起话来,三不五句的,就难免提到谢云轩,担心他的饮食,担心他答题是否顺利。
谢兰馨等几个姐妹们聚在一处,每日自然也绕不开这个话题。
她们这些天对厨艺都不那么热衷了,每日里不过借着一道做女红什么的,说说闲话,话里话间全是对在贡院中的那几位的担心。
这不,这天谢玉容刚往正在绣的荷包上扎了不到三针,就感叹一声:“唉,也不知爹爹他们在里面怎么样了。”
谢兰馨便照旧应一句:“放心放心,我们准备的东西充分着呢,他们一定好好的。”
“唉,不知道他们答得可顺呢。”谢颜清也感叹。
“一定思如泉涌,下笔如神!”谢兰馨又道。
正这般如例行事务一般应答着,月白走了进来,谢兰馨便忙问:“外面可有什么消息么?”
虽然贡院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