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下马过来问谢兰馨。
“是,这是家中的族叔,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如果没什么妨碍,顾世子能否放了他?”谢兰馨有礼地问。
“他是被打的一方,能有什么事?我带走他也是想给他治个伤,顺便问他几句话,既然有家人在,那我就不多事了。”反正还有别人可以问,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带不带走无所谓。
谢兰馨忙向他道谢,让人过去把谢安远抬过来,又叫人去请大夫,还让把马车也赶过来。
顾谨看她安排好一切,突然说了句:“你现在可能干了许多,不像……”只是说了一半,他又没说下去。
谢兰馨微笑道:“世子过奖了,世子那样的才叫能干呢,我可没什么值得称道的。”
“我可不是夸你!”顾谨哼了一声,转身走人,觉得现在的谢兰馨实在无趣极了。难道说在京中呆久了,所有的闺秀都会成一个样吗?
见他放走了谢安远,被打的和打人的都吵着要他放人,顾谨径自上马,对被打的道:“若你们也不能动弹了,又有人来接,我自然也放你们走人。”又对打人的道:“还不闭嘴,你们打人的事还等着问呢,没有个好的说头,先在牢里呆几天再说,想走,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