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可见是真的把这个‘人家’放在心上了啊!”顾谨有点怪腔怪调地道。
“鹤奴,我是认真和你说话,”萧衡责备地看着他,“今儿你引我到这里见钟二小姐,实在是莽撞。往日我真是太纵着你了,一次两次的,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怎么了啊,不就是见个面么?这么不情不愿的,之前你不是跟钟二小姐相谈甚欢么,现在又来怪我。”顾谨有些不高兴了。
萧衡也知道表弟是一番好心,便放柔了语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鹤奴,你也应该知道我早已经没有了任性的权力。我与钟二小姐是否真的有缘,并不在我。你如此胡闹,就怕将来好事不谐,反而误了人家。”
“怎么会呢,不是只要你们两情相悦,然后你去提亲就好了啊。”顾谨反驳道。
“可是,不说舅公,吴王叔,钟二小姐的爹娘愿意么?”靖平王和吴王都对他很关照,他的亲事必然是要经过他们的,不过他们都好说服,更重要的是钟文柔的爹娘那边的意见。他是知道自己在这些有闺女的人家嘴中的评价的,知道这门亲事想成,并不容易。
顾谨显然丝毫不担心靖平王和吴王的意见,却道:“钟三老爷怎么会不愿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