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批目光。
霍桐正喝了口白酒,辛辣穿肠,问钟声:“怎么想起来喝酒?”
钟声说:“偶尔也要喝喝看。”
霍桐正笑:“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该不会是跟苏杭还闹着别扭吧?”
钟声态度寡淡:“分了。”
霍桐正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放下酒杯,问:“什么?”
钟声:“我跟苏杭分了。”
霍桐正怔愣了一下,而后试探性地问道:“因为齐娇娇?”
钟声看他一眼:“她提的分手。”
霍桐正不再说话。又喝了些酒,他说:“会不会是苏杭有什么苦衷?”
钟声清淡地“嗯”了声。
霍桐正:“嗯是什么意思?”
钟声:“她是有苦衷。”
霍桐正惊讶:“什么情况?你知道她有苦衷?”
钟声若无其事地点了下头。
霍桐正:“她跟你提分手,你答应了?”
钟声不咸不淡地说道:“答应了。”
霍桐正皱起眉来:“明知道她有苦衷,还答应了?”
钟声笑了一下,说:“这是她的选择。”
“钟声,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