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魅力,对安然是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的。
而且,安然早在第一次得知温雪是秦牧的母亲时,便已经让白骨查过她的资料,对于她的事情,也算是了解。
对于这个女人,安然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她同情她的遭遇,但她却认为,做为一个母亲,温雪是非常失败的,不管她与秦牧的父亲之间有什么,身为他们孩子的秦牧也是无辜的。
想着上次,这人对秦牧的态度,安然对于温雪的好感更是直线下降,缓缓向她走去。
而此刻的温雪,却还是在弹着钢琴,安然进来了,她是知道的,但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继续弹着那道曲子,那股哀伤的气息,也是越来越浓重。
安然皱眉,她可不是来听对方弹琴的,若不是对方是秦牧的母亲,安然想知道对方叫自己来是想做什么,安然根本来都不会来。
看着那个旁若无人的弹着琴的温雪,安然可没有耐心等一弹完,于是,直接开口说道:“温老师,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还请您快点说,我还有事!”
安然的语气并没有多么客气,甚至比起平时的她,声音更是多了一点冷意。
听到安然出声,温雪的的调子一乱,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