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去兜售了一圈药材,结果因为医才名号被发现,简直供不应求,他赚的盆溢钵满,再也不说不喜欢吴郡了,早就忘了什么举着叉子的叛军了。
“殿下还真是舍得啊,皇帝都不做,偏偏做了个摄政王。”晚上他坐在书房里一边点钱一边头也不抬地跟白檀叨叨。
白檀哪有心思理他,正在看司马瑨的来信呢,简直哭笑不得。
司马瑨直接册封了她就算了吧,还直接把婚礼给办了,哪有这样的,她都没亲眼看到。
郗清见她不说话,抬头看了过来,眯着眼睛问:“做了摄政王妃的感觉如何啊?”
白檀瞥他一眼:“挺好,以后就是揍你揍到死你也还得给我跪着求饶呢。”
“!!!”郗清霍然起身:“没有我你能做这个王妃吗?我可是媒人,你这是过河拆桥!”
白檀忍俊不禁,直到被肚子里的孩子踹了一脚才停下。
做了摄政王的司马瑨很忙碌,来信的内容短了一些,但每半月一封几乎是雷打不动的。
白檀回信却是越来越心不在焉,实在是因为行动不便,坐在那里写上一封信实在太累了,又不愿他人代笔,最后就演变成了几行字了事。
好在司马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