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慌张。司马瑨的所作所为明明白白是在收拢皇权,打压世家,要么是为自己以后能光明正大做皇帝铺路,要么就是为他儿子做皇帝铺路。
可出乎意料,司马瑨虽然剥了王敷的大权,却又提拔了王焕之,看起来依然很重视王家,只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
王家放了心,世家们躁动的心也平静下去了。
司马瑨这么做也是出于长远考虑,士族势重,要瓦解不是一日两日可以做到的,稳住才能徐徐图之。
既然朝局稳定,私事就该办一办了。
没两日他就下了诏:册封白檀为摄政王妃,等同一等亲王爵。然后送了聘礼去太傅府。
白仰堂和白栋瞪着满堂的聘礼无语,册封都封完了才来下聘,这是先斩后奏吧!
百姓们闻讯顿时又都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居然会认为凌都王,啊不,摄政王改邪归正?瞧瞧,他还不是娶了自己的老师啊!
仿佛嫌百姓们议论的不够一般,司马瑨不仅册封了,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仪仗队伍从都城一路赶往东山迎接王妃入府,简直是十里长街遍红妆的架势。绑着红绸的青牛驾着彩车在当中行驶,琅琊王氏的大公子王焕之亲自扶马陪同,官员重臣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