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想起方才贵妃寝宫里的事还气愤:“你如何能躲避的了?因为你,就连难产都被我阿姊认为是报应,当年一念之差,可知此后会给多少人带来苦痛?”
司马玹忽然道:“我不曾躲避,我早已认过罪了。”
白檀一怔。
殿中忽然一下涌入许多人来,白檀转头看去,王焕之领着一队人走进来。
看到白檀在他有些意外,但也没问什么,朝司马玹拱了拱手道:“诸位世家族长已联名发文天下,陛下罪名已定,请移驾天牢。”
司马玹起身,冲白檀笑了笑,温和缱绻,如三月春风:“今日一别,永不再见。”
白檀看着他被人押着走出殿门,背影渐行渐远,忽然觉得他也就唯有笑容还与曾经的豫章王一样了。
回到东山时已经是午后。
司马瑨负手立在房中,见到她回来便自然而然地伸手将她拉入了怀中:“为何别人生孩子,倒觉得你疲倦的多?”
白檀一听他说起这个便想到白唤梅生孩子的场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起孩子的情形又感慨万千,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抚着小腹叹了口气。
司马瑨也没问她宫中情形,不过白檀知道他必然是什么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