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的人头落地。
这些人里有年逾七旬的广陵王,按辈分他还得叫一声爷爷;也有以前儿时就经常看到的大臣们,经常出入先帝身边……
唯有东海王最为激动,被押上来时冲着司马瑨大喊:“司马瑨,我都出面指证了,你为何不能放过我!”
司马瑨手中捻着腰间垂下的玉佩,阴恻恻地一笑:“本王没有株连你家人就不错了。”
东海王还要分辩,头已被按了下去,鲜血断了他要说的话。
犯人太多,除去领头的一十八人,此番叛乱新参与的,以往那些隐藏至深的,家族中有牵连的,全都死罪难逃。
百姓们虽然气愤,但杀的人实在太多了,鲜血从高台上淌了下来,一直淋漓到他们的脚边来,渐渐反而有些心惊肉跳。有的人衣摆上都沾了血迹,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嫌弃叛党的血脏,跳着脚避开,都不愿往上看。
只有司马瑨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站在台上看着这些人全都死在了眼前,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于是大家私底下都交头接耳,凌都王不愧是煞神,恐怕不仅不害怕,还很喜欢这场景呢!
一直到最后一个犯人被处决,司马瑨才走下高台。
祁峰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