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脑袋则已派专人遣送去秦国,好让他们看清楚协助大晋叛贼的下场。
作为反贼,即使死了也要接受百姓们的唾弃,这是惯例。
到了营帐前,祁峰早已来迎,牵住缰绳道:“殿下,人都已经到齐了。”
司马瑨拍拍白檀,扶她坐正,下了马来,又将她抱下来,扯了披风一裹便朝营中走:“让他们都背身等着。”
祁峰撇了一下嘴,小跑着抢先去中军大帐了。
他家殿下对白菩萨真是太惯着了,以后他的日子肯定特别难熬!
待司马瑨将白檀抱进帐中,帐内的三个人果然都背身站着。
王焕之还在绘声绘色地对郗清形容之前回府时的情形呢,也不知道司马瑨进来,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家父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可吓坏了,最后竟然对着我一本正经道:‘你且放心去吧,为父迟早要将庾世道藏在秦国的儿子给杀了为你报仇。’”
郗清“啧”了一声:“他要是知道你都玩儿了什么花样,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王焕之扶着额头苦笑:“那哪里是我玩儿花样,分明是白檀怂恿我玩儿的。”
站在一旁的白仰堂忽然咳了一声,王焕之哈哈笑了两声安